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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容君说,“开春后,清宴宫解了禁,我在御花园碰见过,除了还有些咳,其他的好多了。”

皇上道:“这就好。”

王府时期抬进家门的那些侍君们,不算刘研的话,如今只剩下贺玉了。

如果贺玉没了,她从小到大,最愉快的那段封做昭王的时光,就真的无法再回首了。

皇上翻了个身,搂着容君的腰,轻轻拍着他,说道:“至于君父的事,不愁。等你再给朕生个皇子,他立刻就吃斋念佛不再插手了。”

或者说,只要宫里有一个能报喜的,顺昭君就可收手清闲去了。

“也不知是哪个吉祥人儿来解朕的忧愁。”

容君好几次话到嘴边,都没敢说。

皇帝睁开一只眼,笑了笑,说道:“瞧你这样子,你可真是瞒不过朕……说吧,又是在惦记哪个弟弟?”

“皇上,睿君他进宫一年多了……”容君踟蹰之后,开口道,“早已过了十七的生辰。”

皇帝闭上了眼,手收了回来,搭上被子背过身去,睡了。

容君被晾在一旁,愣了愣,连忙贴上去,圈住皇帝,轻声道:“我知道错了。”

“他那个侍从……叫什么来着?觅心?朕烦得很,是不是他找你,让你为明史度说情来了?”

“他是来找过,但我也是……”

“行了,睡吧。”皇帝不耐道。

她烦躁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