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下去,那还得了!

两国重要将领谋士已陆陆续续过来,徐桥见隋衡阴沉着脸站在外头,也凑过去,往里面看了眼,震惊道:“殿下被赶出来了?”

隋衡凉飕飕看他一眼。

“孤乐意站在这儿吹风,不成么?”

这一个两个,都是蛔虫转世么。

徐桥呵呵笑道:“成,当然成。”

说完,又小声问:“小皇孙是不是当着容与殿下面,告殿下的状了?”

隋衡神色僵了下,再度用见鬼的眼神看他一眼。

接着招招手,让徐桥凑近些,指着里面问:“如何?可爱么?”

屋里,小团子已经开心地拨弄机关鸟,在榻上打滚儿,跟个雪球一样。

“可爱。”

徐桥由衷道。

这个年纪的小娃娃,鲜少有如此聪明健壮的。

隋衡咬牙切齿:“可如今这小崽子跟孤一点都不亲,看孤跟看仇人似的,还变着法儿的告孤的黑状。你说孤该怎么办?”

“……”

徐桥想,以您的行事做派,人家小家伙告的状,恐怕也不全是黑状吧。

但身为下属,第一职责自然是为主帅解忧。徐桥忙道:“依末将看,小皇孙聪慧机灵,是能看出真心和假意的,只要殿下以后加倍的对小皇孙好,多买些小皇孙喜欢的玩具和吃食,小皇孙自然会喜欢上殿下这个父亲。”

“孤觉得也是。”

“像孤这般英武潇洒的男子,他有什么看不上眼的。”

太子殿下瞬间又支棱了起来。

江蕴让公孙羊和护卫们看着江诺,出来见隋衡。

隋衡仍沉郁着脸。

江蕴忍笑,道:“我们的小家伙,可是很聪明的,那般拙劣的手段,也亏你想得出来。”

隋衡颇郁闷:“他不过学了两声鸟叫,你如何就知道孤拿了他的机关鸟,还威胁他?”

江蕴道:“就不告诉你。”

“……”

隋衡挑眉:“你不说,孤也知道。”

江蕴好奇看他,等他答案。

隋衡道:“一定是你们之间,有什么孤不知道的暗号。”

江蕴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道理来,闻言嘴角轻扬,道:“你说得不错,我们就是有很多暗号,刚刚小家伙还跟我告了很多状,你要不要听一听?”

隋衡莫名有些心虚,正色道:“你别听他瞎说,一个连牙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嘴都学不清,能懂什么。孤天天当着他的面夸你,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他有没有告诉你。”

“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