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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沉迷 殊娓 668 字 2022-10-16

那条绸缎一放就到结婚,周酩远飞赴南非连婚礼都没来,舒鹞回来翻出绸缎,愤而写下周酩远的大名——“周酩远这个王八蛋”。

本来舒鹞还挺美滋滋,觉得每天瞧见心情都不错。

结果冯凌子非要反着读出来:“周酩远这个王八蛋,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合着她许的吉利话都便宜了周酩远?

暮色四合,舒鹞气得险些吐血:“凌子,不是这么读的……那条周酩远的绸缎,请把它理解成单纯的骂人好吗?”

“那你对他真没意思?”

“没有。”

“一丁点都没有?”

“没有,日月可鉴。”

舒鹞倚在沙发里,举起三根手指,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那还行。”

冯凌子放心了不到半分钟,突然抬头,“不是,你俩见过,那周酩远那个狗怎么不像记得你啊?”

舒鹞想起什么似的,手背搭在额头上,幽幽说:“他不记得反而比较好。”

多年闺蜜,舒鹞没明说冯凌子也就知趣地没再问,房间里只剩下饼干张嘴吐着舌头“哈哈哈”的声音。

北方城市,东槿这个别墅区硬是移植了不少叶片肥大的南方植被,随着夜风轻轻摇曳。

舒鹞站在窗边,拿了个瘪了半张脸的小黄鸭丢出去:“饼干,接着。”

饼干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追着小黄鸭出去,跳起来一口咬住小黄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