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礼困惑探出头来：“师父？”

“闭嘴。”闻清珩一把将陆观礼的头摁了回去，自己留意着甜品店的门口，“不能这样莽撞去找阿遥和牧遥光，我得观察一下再做个拆分计划。”

“什么拆分计划？”陆观礼迅速竖起耳朵，装作不知道问，“要我帮忙吗？”

“和你这个不孝徒弟没什么好说的。”闻清珩拍了下他的额头，“给我躲好了，要是让阿遥或者陆羡书发现我在这，你以后就别跟我学摄影了，直接去演戏吧。”

陆观礼：“演什么？”

闻清珩皮笑肉不笑：“演奸臣啊，就刚说的通／敌／卖／国的那种，或者那什么玄幻剧里欺师灭祖的不孝徒弟也成。”

陆观礼悻悻然笑，伸手给自己的嘴巴拉上拉链。他师父现在正在气头上，还是别继续浇油，免得等下商场里真的上演师父大义灭亲他被逐出师门的悲剧。

闻清珩磨了磨牙，回头看向甜品店。

-

在甜品店一角拍好照片，牧遥光去打包外带的甜点，陆羡书则是留在角落等着拿照片。

来角落里拍照的除了情侣还有几位单身的女孩子，排队时见到陆羡书，就互相怂恿着上去要联系方式。

其中一位染着紫色头发的女生看看陆羡书，再看看手机里的小视频，决定日行一善0：“别去，他有女朋友了，两人还很恩爱。”

“你是不是怕我们跟你抢？”另一位穿着黑色裙子女生轻哼一声，“你行你也上啊，不就是怕对方看上我没看上你。不就是你家有钱，有钱了不起——”

紫色头发女生翻了个白眼：“爱信不信。”挑刺的女生跟她合不来，今天的局也是一位中间朋友提议的。

穿黑裙的女生理了理头发，慢悠悠走到陆羡书面前：“这位先生，你一个人吗？我那桌有空位，要不要一起？”

扑面而来的香水味有点重，陆羡书微不可见皱眉，声音清敛：“不是，我在等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