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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不可避免看到这些时,谢薄声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只是无奈,他知道对方是猫,因为尴尬多于其他;而今晚,他竟有了糟糕的念头——

很白。

他竟开始以看待人类、且是这种并不纯粹的目地来看待她。

谢薄声在这种背徳感中迟钝地沉入噩梦的深渊。

梦境是柔软干净的船,两人共乘一舟,于清澈见底的湖面上悠悠而行,水波上尽是山川倒影,白云绿树,好似他们二人在天上乘云驾雾。小木船上没有桨,也没有其他东西,只有两人。

谢薄声看着小桑葚趴在船尾玩水,蓬松美丽的猫猫尾巴转来转去,她在哼一首歌,愉悦的调子。

谢薄声走过去,一把拽住猫猫蓬松的尾巴,掐着猫猫后颈,那姿态并不像对待猫,更像是猎人对待桀骜不驯的猎物。歌声随满月长的征伐而变成断掉的风筝线,被吹得往高空云中躲。

猫耳的触感是怎么样的?谢薄声含在口中,另一只手捏着另一只温热的、布满神经的猫耳细细揉。猫的耳朵尝起来有点暖,是让人舍不得下口去咬的、脆弱的温暖。

和人类相比,猫咪脆弱,弱小,很多人,宁可自己吃简陋的一日三餐、点外卖吃泡面,也要尽力买最好的猫粮来喂养猫。好像猫猫天生就得到人类的喜欢,哪怕是被路边流浪猫用脑袋蹭蹭手背,也足以让一个失意的人类吹上一整个星期。

很难说,是人类驯养了猫,还是猫驯化了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