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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谢薄声不曾有个这个方面的伴侣,他只知道,男性比较注重“打架”的时间和体验;与之相应,女生应该也很在意她的“较劲”时间。或许小桑葚也会为她时间短暂而羞愧,谢薄声想要在她失落时安慰她,拥抱她,耐心哄她。

他已经想好具体的话语,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女性多久才在平均范围内。

理清楚思绪的谢薄声穿上睡衣,在外面又裹一层睡衣,他推门出去,只看到小桑葚坐在床上,有些难过。

她的金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紧紧贴着额头。眼睛并不算溃散,反倒是一种无法判断的、迷雾般的茫然。谢薄声走过去,将她轻轻抱在怀抱中,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没事了,没事了,宝贝,”谢薄声温柔地说,“一分钟也——”

“谢薄声,”小桑葚紧紧搂着他,她声音低低,“我自己好像不行。”

谢薄声愣住。

“我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根本不行,只能想着你,”小桑葚垂着猫猫耳朵,她柔软蓬松的猫猫尾巴,安静却又固执地圈住谢薄声的腰,她低声,沙哑,“谢薄声,我学不会的,这上面的东西,我都学不会。”

“我想要你教给我,”小桑葚仰起脸,凝视着他,“就像你之前教我吃饭、写字那样,用你的手,用你的胳膊,用你的身体,来教会我吧。”

“谢薄声,我非常需要你。”

……

白猫先生被熟悉的猫猫激素气味惊醒。

对于一个上了年纪、却又坚定的丁克猫咪来说,这种感受并不陌生。

他已经习以为常,穿睡衣下床,尽管猫猫身体激动,但猫猫心脏冷静。白猫先生忽然庆幸,今天的谢薄声在这里。

不然他将要遭受更加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