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下迎了上来:“中原干部,首领让我带您过去。”他声音放的很轻似乎怕惊扰到什么,头也压的很低不敢直视。
中也视线在他胸前的白花上停留了一瞬。
白的有些刺眼。
一路来到某个礼堂一样的地方,周围站满了黑西装胸前插白花的人,神色全都肃穆的排排站好。看到他过来都自觉的让开一条路。
“中也君。”
森鸥外打了个招呼。
中也有些失礼的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大步走到了中央的冰棺前。
里面躺着的人熟悉又陌生。
太宰的仪容应该被入殓师整理过,外表看不出什么伤痕。以往周身携带的宛若深渊黑泥一般的阴郁气场此刻也安详宁和的有些不像是他。
不同以往的一身黑。
此时他一身白西装的躺在花里面甚至还有丝圣洁的感觉。
眨了下眼。
中也摘掉手套伸手去摸太宰的脸,冰凉的有些刺骨,手指从鼻端转移到颈部再转移到心脏的位置。
没有鼻息,没有脉搏,没有心跳。
莫名的。
来之前的焦躁感全都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