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抬头,就瞧见叶萦萦正仰着头喝酒。
女孩的脖子近在咫尺,滚滚下咽,线条细若美瓷,一如天鹅玉颈生香,白皙,颀长。
许是有些热,她微微发汗,锁骨处的晶莹,竟让人忍不住想去拭拂探勘。
叶萦萦毫无察觉。
她喝完,将易拉罐一把捏爆。
“嘎嚓,哧溜——”带了一声刺响。
阚冰阳:“……”
她又开了一听,忽地就看到对面男人面色复杂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吃啊!”
高贵的白天鹅是不会徒手捏爆易拉罐的。
阚冰阳眼中的滤镜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拼都拼不回去。
他拿起一串,尝了尝,“你吃得开心就好。”
叶萦萦努着嘴,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着他。
这男人好像没什么别的颜色的衣服了,就算今天下山玩,也是一件宽大的纯白色休闲衬衫,配上黑色裤子,宽松简单。
唯一不同的是,开了领口一颗扣,喉结和锁骨隐隐绰绰,闷骚和内敛并驾齐驱。
嘶……真的是。
撸个串儿还能这么仙。
然而当他抬眸,看她的眼神里似乎带着淡淡的打趣,深究婉转,耐人寻味。
指尖不经意滑过喉结,停留在衣领。
他扯了扯领口,掀了掀眼皮,问她:“看什么?”
又妖又仙。
作孽啊。
叶萦萦已经喝得有些七荤八素了。
“那个,我想问问你的工作……”
阚冰阳面不改色,手指浮过一排竹签,跟挑选手术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