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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辰那日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应该知道,我宠着你,护着你,不是让你不知天高地厚到什么人都可以动的,茗鸳你可知道,你让皇帝哥哥这么久以来,也再次狠狠的痛了一次。”

说完这句,萧秦昭立时便松开了手,看着女孩瘫软在地,眸色深冷的道:“以后,就别再见面了吧,这是皇帝哥哥给你最后的体面。”

天边红彤彤的晚霞现在早已散去,天气变化多端,此时黑幕已垂,风卷残叶,吹的人有些四肢发冷。

萧茗鸳瘫在地上,眼泪汹涌的掉,但却怎么也哭不出来,瞧着远去的人影,她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都被人给生生的捏碎了一般,疼得她几乎想立时死去。

入夜,阴冷潮湿的天牢内,刑具房中。

一个胡子拉碴,一身麻布衣服,眼神阴毒如蛇的老头子被粗冷的大铁链子给拴着挂在了墙上。

老头嘴角都是污血,身上的衣服也几乎被血浸透,不少地方,骨肉几乎都翻卷了出来,看起来尤为的凄惨可怖。

行刑的狱头在旁边的四角椅上坐着,准备歇一歇。

没料屁股刚挨到椅面,便有几个沉沉的脚步声朝这边过来,狱头对其中某个脚步声尤为的敏感,立时就站直了身体,心头有些紧张。

因为毕竟这可是他们这里最大的头头啊。

瞟眼一旁几乎快被折磨死的人,狱头想,而且他们这头还是比谁都狠的人。

一双玄色素履迈进了刑具房内,来人一身荼白衣袍,腰系蟠螭玉钩,显得腰身劲瘦,体量修长。

狱头赶紧退到了一旁,男人来到了老头子面前,站了一会儿,似乎是极有耐心的等着将死的老头注意到他。

阴沉的老头子看着将自己弄成这样的人,立时便扭动身体,想扑将上去,奈何铁链箍着,奈何不得,只能粗喘着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舌头也才被拔了。

白衣男人退后了一步,话音清冷的道:“这么一把年纪了,应该也能看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