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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好像突然能理解他家大人此时的心情了,他有点手足无措,在一旁道:“大人……!”

赵侍新垂首挥了挥手,视线看向前方,看向殿外黑沉的天色,长风听见他家大人很轻却极压抑又狠厉的一句:“萧辰意,你也是好样的……”

“你就这么毫无所恋的离开是吗,好,此次你最好是能跑得远远的,远到无论如何也再令人寻不到,否则若是让我再见到你,此生——”

赵侍新胸膛微起伏,咽了句话下去,才接着道:“再想离开,恐怕只有死了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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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景粹宫内,寝殿中,此时汾阳公主却怎么都无法安寝,她在回忆着方才男人来见她时,她的每一举一动,她自觉并没出差错的地方,那男人应该也是没发现的,不然怎会如此的冷静,他应该也只是他所说的那样喝多了才放过她的吧?

但不知为何,她就是冷静不下来,有点忐忑。

这男人不是个好相与的,以往只是听华春事无巨细汇报的消息了解这男人,以及五年前这男人因公出使窦灵国时,曾在窦灵国的一条小街上她碰巧在暗中见过一面,今晚才算得上是第一次正面应对。

他今夜对她看起来虽是不出所料的温情脉脉,但不知为何,汾阳的心内就是一时静不下来。

没想她这里静不下来,让她静不下来的人竟会这时又突然折身来到了她的寝宫之内。

汾阳扮着那女人的样子,面上因男人突然的到来而闪过一丝惊诧与怒意。

而赵侍新看着女人面上如此神似的表情,他专注的看着,唇边却忍不住浮上了一抹讥诮的弧度,转瞬即逝,令人捉摸不到。

他径直走向女人。

一言不发,一把拉过女人的手,便将女人再次推倒在了床上,头又如方才般往下,似乎是想接着之前未做完的事继续。

汾阳公主挣扎中,心头却微松了口气,唇角缓缓又漫上笑容。

只是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间,却迟迟没真实的触碰到她肌肤,在汾阳公主还在狐疑时,男人的另一只手竟缓缓爬上她脖颈,然后竟抬起了头来,开始似笑非笑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