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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钟隐所知,霍家没什么关系近的、年龄限制在儿科就诊的亲戚,这个摔着的孩子,多半是任绡那边的小辈。

任家的亲属,也已经……是他的家里人了吗。

沉默和越来越凉的晚风拢住了两个人。

半晌,钟隐开了口:“上一次我已经说了,不要再见面了。你忘记了我说的话了吗?”

——你忘记我说的话了吗?在他们过去不算多的争吵里,好几次都是由这句话作为开端。警报似的,明示钟隐的心情不佳。

然而曾经有千百种哄他开心的方式,没有一种是现在的霍西悬有立场去使用的。

“我想知道。”

他握住拳,一字一顿。他们曾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了解对方每一寸身体发肤,触摸过每一次灵魂的颤抖,不用铺垫,也不需要试探。

“当初你究竟为什么要离开我?”

这个问题霍西悬在分开的四年想了无数遍,唯一能给予回答的人现在站在面前。

“是我过错了什么,还是错过了什么?”

花园已经没有花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钟隐抬起眼睛看他,不是质问,语气平静,“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第20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

终于还是问出来了啊。

钟隐在说出口的瞬间,感到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