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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在想,还是有什么隐瞒的吧。”阿k抬抬下巴,“哎,霍少爷,如果是你,踹了一个已经不爱的人,比如,我想想……比如任绡。你会不会难受?”

霍西悬代入想了想,皱起眉:“会有愧疚吧。”

“对,正常人都会有愧疚,毕竟有构建过关系和责任。那,你会因此心痛不已吗?夜夜难眠、茶饭不思,甚至因此走不出梦魇,直到必须需要寻求外界帮助的地步?”

有过的。

他的辗转反侧,他的夜不成寐,他的痛彻心扉。在和钟隐离婚之后的泥潭里的日子,在四年后还没能释怀的今天。

但那些都因为他深深爱着钟隐,若是换作任绡,或者任何昙花一现的零星床伴中的哪一个,哪怕是青春期某个朦胧好感没付诸行动的对象,他都不会有心痛的感觉。

心痛和心动一样,哪里是那样好触发的情绪。

——付出的爱和收获的痛总是对等的。如果钟隐曾因为离婚感到痛苦不堪、超出了仅仅是甩了一个人的愧疚,那么说明做出这个决定,一定不是因为爱已经消磨殆尽。

这是阿k旁敲侧击他的道理,是钟隐那里尚不能触碰的谜底。

全能好助理蒋政先生的一天从给上司霍西悬收拾烂摊子开始。

工作上一茬接一茬的消息都不是大事,他在百忙之中还抽空接了个私人电话,一看来电人,颇为惊讶。

“任小姐。”

“叫得那么见外干嘛。”电话那头女孩儿噗嗤一笑,声音清亮,“早上好啊政哥。”

无事不登三宝殿,蒋政自知和任绡的关系远没有近到可以闲聊的地步:“哎,大小姐,说正事儿,我这忙着呢,霍总今天又没来。”

“又?”任绡的声音有点儿奇怪,“那你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吗?”

胳膊肘自然是不能向外拐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