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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叔叔吗?他家那个女儿是不是刚生了宝宝?我在朋友圈好像看到了。”

“你说任绡啊,是啊,我俩打算回酩城之后去看看她。”

“哥,你们什么时候回国?”

“下周。”

“这么快?”

“本来也就只是回来看看学校,要不是你们在,三天前就回去了。”

霍绛露出个有些寂寞的表情:“虽然在这边生活也都步入正轨了,有时候还是觉得,离家人太远了。”

“想回来随时回来呗,你俩都是自己当老板,又不用请假。盐盐又听话,不会像我们这次来坐后排的一个小东西,降落前两个小时开始哭,足足哭到飞机落地,肺活量真不错。”霍西悬回忆起那个分贝,忍不住皱了皱眉。

“小孩子会比大人更敏感,不会说,不会忍,只能哭。”霍绛想象了下那个场景,“不过还是挺恐怖的。”

另一边小男孩黏在钟隐旁边,给他看自己最近画的画。

adl托着腮笑看他们:“盐盐啊,最喜欢的就是钟隐叔叔了。”

钟隐摸了摸画纸角落那个小小的、稚嫩的签名,弯弯嘴角:“有时候觉得,好像和他心意相通。以前我还以为自己不了解人类幼崽。”

“也许上辈子是你的小孩也说不定。”adl讲得神神秘秘,“听说孩子在小的时候是认得上辈子的家人的,因为初来乍到,有些怕生。随着长大他的朋友越来越多,不再害怕了,就可以忘记。”

钟隐大笑:“作为科学的使者,你怎么还说这样玄学的话。”

“你看,你认识我,我认识小绛,冥冥之中,都是缘分的指引。”

说来也巧,钟隐当初在c大读研时组织过一些活动,其中一次是心理健康讲座,请来的专家正是年轻有为的ad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