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方慢了一步，想过来她是在问自己，点头：“对，没错！”

保洁阿姨看了看电梯的层数，脸色有些古怪：“你难道是要去十五层那个游戏公司？”

钟方想到既然是保洁阿姨，肯定对这个公司有所了解，兴致来了忍不住问：“阿姨，你知道这个公司的事情吗？”

保洁阿姨见他主动问，嘴里的话当然憋不住了：“我当然知道，事实上这个公司的古怪早就出了名的！”

古怪？是什么个古怪法。

钟方从来没有听见过一个公司名声古怪的。

保洁阿姨说：“你不知道，十五层公司是大方，直接租了两层的写字楼，但是他们一天到晚就没什么人来上班，每次上去打扫卫生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你不觉得像一层鬼楼吗？”

钟方抽了抽嘴角，原来古怪指的是这里吗？

他想帮这个公司解释一下：“不可能，如果没有人的话，怎么会有人邀请我来面试，而且他们每个月也会交电费水费和租金，怎么可能是鬼楼。”

保洁阿姨坚信不疑：“所以这才奇怪吧！为什么他们没人上班还要租两层写字楼，每天用那么多电费。”

她的话让钟方动摇了，他该不会真的找了一个没人的公司吧？

保洁阿姨最后一句话，让钟方更加胆小了：“你不相信我的话，等你上去了，你自己看到就晓得了。”

钟方：“……”

突然感觉脚开始发抖了。

不行，现在是科学时代，他不能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钟方给自己鼓足了勇气，踏出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