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在于对方的魔法上带着极强的混淆性，而且五感那种东西，又不像是脸那样直白的摆在那里, 在蝙蝠侠昏迷的情况下，谁能知道他到底还有没有味觉、嗅觉什么的。

与扎塔娜如临大敌不同的是, 米克斯对这一结果看上去还挺满意的, “看来他的情况还真是坏的离谱。”

连这种基本的感官都要借用别人的, 可想而知对方现在是一个多么半死不活的状态。

这是对方妄图成神失败后，遭到的反噬，还是说对方失败后又不甘心，所以将自己给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不论是哪一种，对方能够凭借这种状态，还顽强不息的想要给米克斯添堵，可真的是有够执着的。

但其实米克斯觉得对方的格局还是有点小了，成神失败来找他这个还没真正成神的有什么用，真的心气大的话，就该直接去找那些神明斗一斗才对。

就算失败了，至少不屈的意志摆在那里，不像现在一样，活像是什么败犬的狂吠。

在对待神秘人的看法上，米克斯与路西法，一个想要让对方去找神明直接斗，一个想着对方还不如干脆利落的杀掉成功者，这奇怪的“默契”，也真活该他们两个能够成为同事。

康斯坦丁若有所思的看着米克斯：“看样子你已经知道敌人是谁了？”

“在你们离开之后，他顶着蝙蝠侠的样子来见了我一面，说了些乱七八糟的鬼话。”

是的，鬼话。

那些不切实际的大话，可不就是鬼话吗。

扎塔娜现在更在乎的是：“你能解决蝙蝠侠身上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