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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锁 卿隐 960 字 2022-10-17

至于其中还有两封未回的书信,那是赶上了与他置气的时候,自是不愿搭理他。

在或新或旧的纸张上轻抚了一阵后,她声音平静的让春杏将火盆端到榻前。

拒绝了春杏的帮忙,她拿起火折子,亲自点燃了这些书信。在纸张燃烧的微弱噼啪声中,她又拿过那做工粗糙的小风车,在焰火最盛的时候扔了下去,任由那跳动的火焰将这些过往通通舔舐殆尽。

“春杏,你知我这般做,意味着什么?”

正呆呆望着火盆的春杏,冷不丁听到他们家姑娘的问话,忙回了神。

“知道。”春杏垂着脑袋小声说。

她当然知道。从姑娘那日与晋世子吵架归来,她便隐约察觉到姑娘的心灰意冷。至此刻看姑娘一脸平静的烧尽彼此来往的信件,她便更确定了,这未来的姑爷怕是要换个了。

林苑看向春杏。

在她院里的丫头中,春杏从不是最机灵的那个,也不是口齿伶俐最能讨人欢心的那个,可却是最得她心意的一个。

从来话不多说,也不多问,可心里却不糊涂,做事很是有分寸。

“的确,我也想你应是知道的。”林苑轻微颔首,又再次发问:“那你告诉我,晋滁是谁?”

春杏回道:“是镇南王府的世子。”

“他还是谁?”

“是……”春杏只迟疑了一瞬,就迅速回道:“是三少奶奶的表亲。”

“仅是如此?他与你家姑娘是何关系?”

春杏连停顿都不曾有:“与我家姑娘没有关系。”

林苑锐利的盯着她:“看着我回答。他与你家姑娘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