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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锁 卿隐 865 字 2022-10-17

晋滁听后阖眸,并未多说什么。

翌日醒来,得知被解了禁令,可以外出时,林苑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待晌午过后,身子的酸痛略缓了些,她就找鸨母备了顶软轿,然后乘轿在街面上闲逛着。

后面数个龟公不错眼珠的直盯着,想来是得到了鸨母的暗中嘱咐。

林苑也不以为意,手拨了轿帘静静的看着外头的风景,看天际远山,看人间烟火。

出来小半个时辰后,她就吩咐人抬轿回去。

往后的几日,每天她都出抽出些时间出来逛逛。

有时候身子爽利了,她还会下轿走走,或去胭脂铺子或银楼逛逛,或去桥市看看人来人往的热闹,在外人瞧来,她倒也过得十分闲适。

晋滁隔三差五的就会过来找她。

找她左右也不过为了床上事罢了。

而每一次他来,床榻之间,她都会旁敲侧击的提些要求来。或是说嫌三楼不够安静希望能搬到后院的一单独厢房去,或是说从前习惯了睡那拔步床希望能将那绣床换掉,再或是说身子虚弱往请御医过来给她调理身体,等等。

晋滁虽当时会沉眸不语,过后却都会应允了她。

近两个月来,教坊司的人都见那太子爷频频光顾这里,或隔一两日,或是三五日,每回必去那贵锦院点那前御史夫人的牌。

不少权贵子弟咂舌窃语,也不知那是何等美妙滋味的身子,竟让当朝太子殿下这般流连忘返。

微月半天的时候,贵锦院的声音方歇了下来。

晋滁起身下地倒了杯凉茶灌下,立在原地缓过会后,却不似往常招人进来给他擦洗更衣,反倒又再次折身回了绣床。

绣床上的人虚软的蜷缩在床角,青丝凌乱披落在肩背,潮湿的面庞染了疲惫半侧着贴着墙面,依稀保持着之前他摆弄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