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猜测他神功盖世必会有难言之隐,原来他对女人真的没有兴趣!

我在欢呼中酣然入睡。

第二日醒来他早已经不在房中,我以为大家都这么熟,只睡过一晚上,他应该不会换床单了,结果这回动作之大,连床都被换掉了!

我啧啧感叹教主浪费可耻,一面开始自卑:难道我真的这么让人讨厌,睡一睡就要换床?

一个无赖性的疑问萌生脑中:我若是将他睡了呢?

东方无忧白天时常不在圣教,好在圣火教的下人们对我很是敬重,和他关系恶劣的同时与教众们早已经打成一片,趁着他不在经常拉着一帮小年轻躲地窖喝酒吹牛,也打探到不少事情。

这晚,他照例与我把脉,只是看我的神色略微怪了些,收回手中红色细线,他似乎有话要说,我屏息凝神静待教主吩咐,却见他负手身后径直离去。

与他相处的这些时日,总是被他高深莫测的一句话,或者是莫名其妙的一个举动弄得浑身虚汗,我渐渐觉得不是他有问题,而是我有毛病!

“教主走啦?”不由自主讨好的语气。

“嗯。”淡淡没有温度的回应。

过了一会儿,“姑姑,教主吩咐,今日可以不用药池沐浴,但姑姑必须将这碗药喝完。”斯文丫头端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一脸为难的样子。

多日前我大闹药池拒绝在里头沐浴,丫头们见识过能折腾的,直到东方无忧出现才把我制住,那叫一个凶狠。后来,但凡有关本药人排斥的食物,她们“喂”起来都特别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