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教主?”

……

“教主,教主!”我放开嗓门,那钻心入骨的疼记忆犹新,实在不愿再做尝试,喊醒他或许还能趁他醉酒忽悠两把逃走。

长睫微动,他忽地睁眼,倏然起身靠近我,双眸清澈醉意全无,“知道回来了?”同样的一句话、五个字,没有方才的柔情,是他一贯的冰冷淡漠。

强势握住我的手腕查看脉象:“见过东方慕白了?”

我亦是语气淡淡:“小人的私事,与教主无关。”

他看我一眼:“才几日功夫,就这般相护,莫不是看上他了?”

我怀着不轨之心而来,本有些心虚,被他盛气临人一番胡乱猜测弄得心底那点“虚”气迅速消褪,“原来他也姓东方,不会是你一家的吧?”效仿他冷哼一声:“同姓东方,慕白兄为人谦和有礼,教主就……”不晓得为何出此言语,许是他对我下毒,令我每每毒发生不如死,他觉得不妥的,我便要说妥当,越是与他对着干心头越是舒坦。

手腕被他握住:“你敢顶撞本教主。”

焚心毒已经开始发作,我强忍着疼怒视他,心底服软的声音涌出吼头变成不屑:“回教主的话,小人就是看上慕白兄了。”见他面色一沉,火上浇油补道:“不、可、以?”

这明晃晃的挑衅,显然只有被痛昏头的时候我才做得出来。

我以为他会杀了我,片刻后他放开我,行至一旁自斟自饮,缄默不语。

见过杀人时候冷笑的教主,见过面对柔情一派漠然的教主,见过一身邪气挥手击退成百人的教主,如今这般默默无言的,我看着颇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