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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威胁的秋意总算睁开眼睛,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突然想起这不是老秋家,这男人是明竟不是她老豆。她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尴尬地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把药给我吧。”

明竟看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就知道她刚刚是忘了自己在他家了。

这女人到现在对他……唉,用避如蛇蝎来形容也不为过。

他把药递了过去,说:“我加了甘草在里面,不是特别苦,你忍一忍就好,需要我喂你吗?”

“当然不需要,我已经够麻烦你了。”秋意生怕他要喂自己,连忙接过碗。

看着手中这碗黑不溜秋的东西,她深深呼了一口气,然后眼一闭头一仰,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

等她喝完,他接过她的碗,说:“你再好好睡一觉,等出汗就退烧了。”

这药没有让秋意立刻退烧,但苦得她人清醒了几分,她说:“那我回去睡吧。”

话落,她作势要起来,却被他按住了,“你就在这里睡。”

秋意当然拒绝,“药我已经喝了,不好继续打扰你了。”

“不行。”明竟的语气强硬了一些,“我是医生,你必须听我的,你现在需要留院观察,直至退烧为止。如果你坚持回家,那我只好跟你一起回去。”

秋意想起自己乱七八糟的家,只好恹恹地躺下。

明竟看着她躺下,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把刚刚去楼下药房买的冰宝贴撕开,贴在她的额头上,说:“这个能用12个小时,方便一些也更舒服一些。”

“冰宝贴不是宝宝用的吗?”秋意不解地问。

明竟看着她,温柔地笑了,“你不就是宝宝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