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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是个渣男。”欺负她虽然算不上大恶,但当她是小动物般戏耍,绝不是善行。

倒更像是小孩子那种源自动物本性的恶,类似猫不饿的时候戏耍老鼠,狮子不饿时戏耍小羊。

“这么看来,多半是个妖。”她叹口气,“而且足以窥见他对我有多轻视。”

低头忽然发现自己紧张想事情时,无意识抓住了教主,还将他手腕搓的通红,忙松手,拉起他手腕看了看,还好没有被她搓破皮。

随即感受到教主手臂的重量,她又捏了捏他小臂和上臂的肌肉,即便是当下放松状态,也硬邦邦的,怪不得这么沉。

“小人物也是很可怕的,轻敌也很致命。”殷冉摇头,叹口气,伸手抚顺教主长发。

虽然不能像撸猫般将脸埋进猫毛中,但也类似撸猫一样有解压和缓解孤独与负面情绪的作用。

“教主,你听过鹰和屎壳郎的故事吗?”她问罢,又道:

“没听过啊,那我讲给你听。

“鹰追兔子要吃,兔子便求屎壳郎帮她。

“屎壳郎于是求情,但鹰瞧不起屎壳郎,还是把兔子吃了。

“屎壳郎特别记仇,从此一直盯着鹰,但凡鹰回巢产卵,屎壳郎就跑过去把鹰蛋推离高处摔碎。

“后来鹰便飞到神面前求助,神于是允许鹰在自己衣褶里下蛋。

“屎壳郎仍不罢休,修成屎壳郎小妖,飞上天将粪球丢到神身上。

“神忙站起来抖落粪球,结果把鹰的蛋也抖掉了。

“从此以后,鹰再也不在屎壳郎出现的季节下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