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白大褂因风的吹拂而在他身边凌乱地飘着,扎成一小鞭的头发随着他的步子在空中一甩一甩,微微带笑的脸庞透着一股子邪魅。

然而这副成熟迷人的外表在他看见来人时就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一把拔掉自己花了3秒精心梳好的辫子,夏吉瑟愤怒地将发绳扔在了地上,指着阿诺德道:“怎么又是你这个小子!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再用那个破机器引我出来,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阿诺德无聊的转着自己的手铐,“甩完帅了?那就开始救人。”

“你你你……你个臭小子就是不懂尊老爱幼是吧?人家ice宝贝每次来这起码会喊我一声叔叔,你连一次都没有叫过!”

夏吉瑟在原地夸张地跳着脚,惊呆了身边一群目睹“魅力大叔→无赖男人”转变过程的守护者们。

“我明白了。”阿诺德想了一会,点点头,收起手铐,将giotto的冰雕推了过来,“色大叔,这人就交给你了。”

“什么色大叔,我一点也不色!这叫浪漫,浪漫你懂吗小子!”夏吉瑟一边骂一边往冰雕处看了一眼,“喂喂怎么是个男人!说了多少次我只治女人啊!”

“别忘了你的ice宝贝也是男人。”

“ice宝贝他不一样啦,那冰蓝色的柔顺长发,那金色的动人瞳孔,那纤细修长的小腿,如果再配上女仆装的话……不不不,猫耳娘装貌似也不错……”

一手铐砸过去打断了某个无良人士的妄想,阿诺德冷哼一声,“如果这人是你的ice宝贝要求你救的人呢?”

“什么!”夏吉瑟相当熟练地一个侧身躲过了阿诺德示意性的一击,径直冲到giotto的冰雕前,以守护者众人望尘莫及的速度推走了giotto,不一会儿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只留一句缥缈的话留在这个沉寂的空间。

“你怎么不早说啊——”

看着一下就消失不见的夏吉瑟,阿诺德“切”了一声,将手铐收回口袋,冷冷的看了一眼仍旧呆立着的守护者,“你们还不走。”

以g为开头的众人这才清醒过来,如梦刚醒般迷糊的揉揉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个,”朝利雨月有些无措地挠挠脑袋,“阿诺德,刚刚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