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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华端着茶盏走到另一方,眼底眸光盈盈,弯腰作揖:“爹爹喝茶。”

“哼。”温增海又转了方向。

温月华直起身子,把茶盏放下,拉上他的胳膊,来回摇晃,“爹爹,爹爹。”

温增海任她扯着胳膊摇晃了几下,用力抽出,冷着脸问:“你知晓自己错哪了吗?”

温月华双手放在身前,垂着头,恹恹地回:“女儿知晓了。女儿不该不顾自己的安慰轻易涉险,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去冒险。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女儿不孝。”

说着屈膝跪在地上。

“请爹爹责罚。”

她说的声泪俱下,情真意切。温增海怎舍得真罚,长叹一声把她扶起,“华儿,你可知为何为父不再娶妻,空度年轮?”

他拍拍温月华的手背,“为父是因为你呀,为父不忍你受姨母欺凌。华儿,为父所求不多,只愿你安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温增海说这话时,眼底渐渐升起泪花,那是一个老父亲对女儿殷切的期盼。

不求其他,只求你一切都好。

温月华回握住温增海的手,眸底也生出水雾,“爹爹,女人明白,女儿都明白。今后,再也不做让爹爹担忧的事。”

得了她的保证,温增海点点头,“好,好。”

随后喝下茶盏中的茶水,交代道:“华儿,你若是心疼爹爹,且还要做到一件事。”

温月华忙不迭地点头,“爹爹您说。”

温增海沉声道:“你和三皇子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