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在理也很得体,却刚好戳中霍普最理亏的心事。一直以来,霍普和项星雨之间最大的矛盾就在于,为研究所出力更多的明明是项星雨,好处却全都让自己占了。

在最初的争吵过后,项星雨并不会再经常提起这些,只是每每略有提及,霍普总会心虚避开。

这次也不例外。

霍普果然没再说些什么,只是上下扫了褚鹤几眼。

沈海遥对霍普厌烦至极,自然也不想跟他一起吃饭,找了个由头拒绝了,“我还在整理资料,褚鹤刚来,有不少事情要交接,你先去吃饭吧,我过会儿再去。”

霍普还想再说些什么,又被沈海遥打断,“你也快去收拾东西吧,马上就要启程出发了。”

霍普扁了扁嘴,满心不悦地离开,转身前他看到丈夫后颈贴了一块肉色胶布。

霍普难以置信,他们结婚这么多年,彼此的发情期都在对方的抚慰中安然度过,为何项却在这时贴上了抑制胶布?

他挤进门缝想要问个清楚,可丈夫却在他面前亲手关上了房门,将他隔绝在外。

房门关紧的前一刻,他看到了项面无表情的脸。

霍普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他摸摸自己的心脏,心里莫名涌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