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富耐心地说:“再重复一遍, 我跟项星雨什么关系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

“上次不是说过了吗?”褚鹤疑惑反问, “你做了那么多错事,你不该得到该有的报应吗?你抢了项星雨的东西, 借助他的能力为自己铺路,还背着他和谈俊勾勾搭搭。怎么,你还觉得自己没错吗?”

霍普狡辩道:“那又怎么样?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吗?!这个社会里,哪个oga不是三心两意?!我给过项星雨的东西也不少!”

“……”褚鹤可真想掐死他,“你给过项星雨的东西?是什么?是一段强制开始的婚姻,是学术成果无数却只能在你那个研究所里做一个底层的研究员,还是本可以凭借自己的才华大放异彩,却只能做众人口中‘霍普的贤内助’?”

褚鹤嘲讽道:“如果你给他的是这些,那你可真大方啊。”

惯会煽风点火的嘴巴在此时突然哑了火,霍普红着眼睛沉默许久,再开口时他哑着嗓子说:“他不能这样对待一个爱他的人。”

这话不知哪里戳中了褚鹤,他变得异常烦躁,拳头捏得死死的。

他的眼神太过凌厉,望向霍普的时候后者甚至瑟缩了。

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若不是幻境里施展不开,他真恨不得撕碎霍普。

不知过了多久,褚鹤才压下去鼻腔的那股酸涩。他冷哼一声,对霍普说:“从你伤害项星雨的那一刻起,你就没资格说爱他了。”

他不想再和霍普多说废话,“看来你到现在也没有打算自己交待的意思,那就等项博士回来处理吧。这一次,没人能救得了你了,霍普,谈俊也救不了你。”

临走前褚鹤想起一件事,他又对霍普说:“对了,霍普,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你最好抛弃掉那种‘因为你是oga,所以项星雨不能把你怎么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