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似曾相识。

没等褚鹤反应过来,沈海遥抬手摸向自己的后颈,刷拉一下撕掉了抑制贴。

顷刻之间,葡萄味扑鼻而来。这味道闻起来明明酸口更重,可一沾染上情欲,反倒变得甜腻起来。

发烧是真的,情热也是真的。这两种症状结合在一起,褚鹤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怎么回事?!alpha的易感期才过去没多久啊!

这一次无疑比上一次更难熬,沈海遥又冷又热,短短几秒钟的工夫,他自己把上衣扣子都解开了。

解开之后又觉得冷,胡乱拢了几下,就这么要脱不脱地挂在手臂上。

褚鹤没办法,纠结再三,还是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

被子拱起一个鼓包,像蚕茧一样端正坐在床尾。茧里偶尔传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和口水吞咽声。

沈海遥这一次的情热没有持续太久,只过了不到两个小时便趋于平缓。

褚鹤满头大汗从被子里钻出来。他活动几下自己的下颌,嘴巴动了太久,有点酸……

过去看看沈海遥,那人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几缕头发掉到了鼻子上,两颊也泛着红,呼吸粗重。

褚鹤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给他换上。

刚才能在记者会上怼得众人说不出话的人,现在老实靠在他怀里,是一副可以随意摆弄的样子。

褚鹤给他穿好了衣服,实在没忍住,趴在床边托着脸看他。

大概是这两天事情太多了,此时的沈海遥在睡梦中也依然皱着眉毛。褚鹤伸手抚平那里,又凑过去在他眼角亲了亲。

眼角垂垂的,褚鹤越看越觉得可爱。

……然后一不小心,趴在旁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