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难受？”

“难受的很不得跳楼？难受的恨不得撞墙？”

“可是——”

谢文涵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文宁，眼眸中满是轻蔑与嘲讽，

他一字一顿道：“——你敢吗？”

那种居高临下的嘲讽与不屑，轻蔑与讥讽，实在是太拉仇恨了。

直播间的众人都惊呆了。

难道谢文涵不是心软了去安抚谢文宁，而是去打击嘲讽谢文宁？

难不成……谢文涵终于想开了，不在把谢文宁当弟弟了？

怎么感觉……不大符合谢文涵的性子啊。

谢文宁终于抬起了头，他应该是哭过了，眼睛很肿，而且目光中隐隐有一些血丝，看起来有几分狼狈垂颓，与以往相差甚远，

谢文宁死死地盯着谢文涵，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去潜心伪装些什么了，上一辈子他毁容后一直都在家里，轻易不出门，那个时候他才十几岁，之后也一直都在家里，家里的人都尽可能让着他、宠着他，他根本没有接触过社会，心理承受能力依然停留在那个时候，

哪怕重生一次，他心里承受能力也没有半分增强。

占据上风的时候，他嚣张得意，还能多多少少的伪装一下，而一旦处于下风，他的心理防线很快就全面溃败，心理承受能力太弱的下场是根本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什么伪装什么反败为胜等等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谢文宁说不定还想着能不能再重来一次呢。

谢文涵露出一分冷笑，他缓慢地蹲了下去，与谢文宁直视，然后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就是那么懦弱而无能的失败者，你连站起来都不敢，你实在是太弱了，”

“你觉得，这么软弱的你，上帝会眷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