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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定当寿比南山。”徐庶插口道,话里不乏溜须的味道。

王宝玉在现代的时候,可是开过卦馆的人,即便不依靠对历史的了解,仅凭自己的算卦看相本事,应付水镜先生也是绰绰有余。

“寿元乃生死大事,我必须净眼焚香方敢为先生观看。”王宝玉故弄玄虚,语气却十分郑重。

水镜先生立刻叫来了仆人,端来了一盆清水,王宝玉象征性的洗了洗眼睛,随后,水镜先生又领着王宝玉去了后面一处密室,上面供着几个道袍打扮的男子塑像,王宝玉便躬身施礼,郑重其事的上了三炷香。

待回到厅堂之时,徐庶已经眼睛通红的坐在那里打哈欠,倦意十足,水镜先生则端端正正的坐好,王宝玉背着手,在水镜先生跟前转悠着看。

直看的水镜先生有些发毛,几乎想要说取消这次看相之时,王宝玉却表情凝重掐指一算,开口说话了:“先生,恐有冒犯,不知当讲不当讲。”

水晶先生一听这话,嘴角不由抽动了一下,还是咳了一声,点点头,示意王宝玉可以继续说下去。

“先生,我观您气色白中透着黑气,定是脾胃失衡,肝气不足,再加上您下巴尖尖,两腮无肉,恕我直言,您的寿元,多则千日,少则一年,还是及早做打算吧!”

王宝玉此言一出,水镜先生和徐庶几乎都差点不约而同的跳了起来,水镜先生一脸黯然,瘦弱的身体还有些微微发抖,显然这个结局让他心生巨大的寒意。

而徐庶更是暴怒不已,差点没掀翻案子,瞪眼握拳道道:“宝玉,休得一派胡言,再乱讲,休怪我徐庶不念孔明之情了。”

“我说的句句实话,你们爱信不信。”王宝玉满不在乎,靠,论起出身来,即便在这古代,老子似乎比你徐庶这个杀人逃犯还要高,还就不信你敢把老子咋样了。

“元直且坐!”水镜先生冲着徐庶摆了摆手,道:“宝玉倒也说出一二,老夫近日确实觉得脾胃不畅,火气旺盛。”

“恩师只需细心调养,便可无妨。”徐庶道。

“若天命如宝玉所言,我亦甘心受之。”水镜先生叹了口气,转身去了楼上。

王宝玉和徐庶就被晾在了大厅里,徐庶不禁埋怨王宝玉道:“都是你不懂礼仪,惹恩师生气。”

“两年后,你便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了。”王宝玉也表现的很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