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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宝玉来了,周瑜先是一愣,随即挣扎着坐了起来,挤出一丝笑意道:“宝玉,为何前来啊?”

“大都督快躺下,这不,听说你病了,特意来看看。”王宝玉道。

“难得你还记挂我,病体沉重,恕不多礼了。”周瑜带着歉意道。

“大都督不用客气,咱们也是熟人,怎么就弄成了这幅样子啊?”王宝玉问道。

“唉,屡战不胜,心中忧虑难解。”周瑜叹了口气,说的也是实话。

“换了谁都不好受。不只是我,我家大哥还有孔明先生都很记挂你,喏,这里还有一封我大哥写来的慰问信。”

王宝玉从怀中取出了刘备的那封信,递了过去,周瑜接过来只是随意瞧了一眼,就扔在一边,不屑道:“虚伪之辈,行此莫名之事。”

王宝玉没言语,他也觉得刘备多此一举,周瑜顿了顿又接着问道:“宝玉,你精通卜筮,可否为我推算一番?”

“大都督想要知道什么?”王宝玉问道。

“莫叫大都督,损兵折将,不堪此任。”周瑜摆手道。

“公瑾兄!”

“宝玉,我最近常有噩梦,土没脖颈,呼吸不畅,每每醒来,便是手脚冰凉,全身冷汗,不知吉凶如何?”周瑜问道。

王宝玉一怔,这当然是大不吉,要死的征兆,不过他却没这么说,呵呵笑道:“公瑾兄患得应该是肺病吧,胸闷气短,所以才会做这种梦,并不代表什么。”

“宝玉果然了得,医士确言我患有肺疾,开了许多宽胸理气之药,却效果甚微。”周瑜道。

“公瑾兄博览群书,想必也是懂些医术的,你这病的病根还是在心结上,心情不舒畅,病自然好的就慢。笑一笑,十年少,就该保持心情愉悦,这样才有利于身体健康的恢复。”王宝玉真诚的劝慰道。

“确实如此,只是南郡一战,折损甚多,不乏多年与我出生入死的弟兄,每每想起便觉心气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