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奚落

商靳扒了把头发在床上坐起身体,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夜是如此的漫长,却又这么的眨眼而过。

而造成他这样的一对罪魁祸首们,却与他隔着仿佛楚河汉界的距离,可以睡得四仰八叉地不用关心半点身外之物。

商靳哪里猜不到昨夜姜昕故意对他说那番压死孩子的话是什么用心,她明摆着就是想要折磨他,让他不得安生。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来互相伤害吧。只怕他给出的伤害,她会承受不来。他商靳可不是什么心有海川之徒,哪能由得她不付出代价就想使唤他。

在把他折腾得成这副憔悴样子之后,不能来点鸡汤鸡血什么的补补心,那免强来点激,情补补身也是可以接受的。

这个决定落下,商靳瞬间倾身过去,把那个睡得迷糊的身子扒拉过来的狠狠压住。

姜昕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与抬不起手,只低低哀哀的求饶道:“商靳,拜托放过我吧。我困我头疼,我要睡觉……”

当一个妈最痛苦的莫过于睡觉只能睡五分熟这种事了。

至从有了娃以后,起夜给孩子冲奶粉才不最累的事情,最累的是给他盖被子。

小小个人,不知哪里来的这么旺盛精力,夜里睡觉也不老实。若大个床铺,可以三百六十度托马斯旋转着睡,可以从床头睡到床尾,又从床尾睡到床头,还会间歇性的从床上睡到地上去。

最最痛苦的是这花式睡眠之下,是他极不爱穿睡袋的倔脾气。

所以每一夜的每一夜里,姜昕都要追在那翻滚的小身板后面,给他盖棉被,偶尔还会被他掉到地上的哭声给惊醒。

按理说她们这种不差钱的人家,可以请好几个保姆阿姨回来,分多个时段把孩子完全交出去。

但这世上总会有另一种情况出现,就是孩子只认母亲的声音与气味。而姜昕所生的这个小魔头,就是这么个情况,所以才导致了她总是睡不够的缺觉。

此刻于极困中被人压住,姜昕几乎呈条咸鱼样的懒得动弹分毫了。只是在贴身衣物被剥离,有个热物贴上去时,身体呈本能地轻颤了颤。

因为对商靳还有着心理上的诸多茅盾,姜昕原本是很抗拒这么快就发展成这样的。可随后又一想,他们做都已经做过了,再矫情也不可能把商靳这头已尝过肉味的野兽,变成只会再掉头去吃草的绵羊。

正�诸复杂的感慨里,私密地那儿被磨蹭得厉害。根本还不等她有时间与机会说些什么时,那个东西就一举冲了进来的直捣深处。

没有最动情与前戏的充足,另姜昕那里干涩又紧致得要命。

“啊……”

疼痛的本能促使姜昕更是紧绷起身体与夹紧了那处地方,想让埋在里面的那根东西能先缓缓的别动。

可舒不知她这样来一下,只能让男人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嗯……”一道难忍的闷哼声落下,商靳一手按住姜昕推拒的两只手腕于床头,一只手抄向扶住了她那把软腰,“夹这么紧,是想要我的命么,嗯。乖,放松点让我动动,让我快点完事了好去接姜超,你还能再睡会儿。又或者,你愿意起来自己去接你弟弟。”

姜昕在亲弟弟与再睡会儿之间,果断又无情地选择了后者。亲姐弟没有隔夜仇,可睡觉却少睡一秒是一秒,时间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