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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水壶发出咕嘟咕嘟的水沸声时,他才惊醒,拿出去为暮秋倒上一杯,她端起来闻了闻,又轻轻吹着,没有涂抹口红的嘴唇带着天然的粉红,质感很好的嘴唇看上去带着几分柔柔的水润感。

沈山河喉结滚动一下,终于问:“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他觉得这有点复杂,说是男女朋友,他们已经结婚了,是说夫妻,那也只是一纸契约,都不是和眼前的暮秋一起去领取的结婚证。

可是他们已经行了夫妻之实,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鼓起勇气的,在她的主动下,他只觉得自己大脑空白,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比嗑药了还像更迷幻,那样的感觉十分美好,可现在想来居然还有点不真实。

看着对方一如往常的模样,他甚至开始怀疑昨夜春宵只是自己过于压抑感情而产生的臆想。

暮秋看向他,含笑说:“夫妻呀,不然是什么?”

“不是,我是说——”

对方举手制止他后续的话,她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靠近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沈山河屏住了呼吸,柔软的嘴唇触碰到他的额头,一触即分。

她直起腰来,手却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摩擦着他的肩骨,笑着说:“不是契约的夫妻,而是普通的夫妻。”

沈山河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揽到怀里,作势要白日宣淫,暮秋就痛呼了一声:“嘶——”

“怎么了?”沈山河紧张地停下了动作。

“我难受。”暮秋脸上笑意不再,显出几分虚弱来,“你要去补充一下生理常识了。”

“……”

沈山河涨红了脸,昨夜的记忆一点点清晰,这让他越发脸红,整个人都燥了起来。同时他大概明白暮秋哪里难受了,等啊等是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