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没有人告诉他,陆斯扬自己也瞒着他。
就因为现在跟他堵着气冷战,连状都不来跟他告了。
陆斯扬这个人,打架是狠,可打完就娇气得很。
以前上学的时候一个人把对方三个打得鼻青脸肿,自己全身上下就手上磕到了一条浅浅的划痕。
回家来也要专程跑去敲开段渊书房的门说疼,段渊就冷着脸去找药箱给他上药。
陆斯扬坐在沙发上,小腿晃着,眉睫一抬,瞥见段渊不想多言的表情,又轻呼:“好痛噢。”
秀致的眉心轻轻皱起,一张脸白白净净,两只眼睛天生知道怎么更招人疼似的,扑闪扑闪眨。
段渊还是不说话,但手上的动作明显小心轻柔了很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斯扬在外面受了委屈已经不会再到他面前喊痛了。
这次他不说,那下次呢?还是他打算以后永远也不说。
那天说的那些气话他是不是还放在心里。
还是他真的不需要自己了。
想到这里,段渊眸色瞬间又更沉冷了几分。
徐特助一二三四地报告事故的调查线索情况,并开始阐述接下来的反击方案和计划。
已经派人报警和联系好律师,这种蠢得低级的伎俩让那两姐弟进去吃几年牢饭都不是难事。
说着说着他就发觉,段总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