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人间

对着闻人蕴昌和简卫,大时母同样一挥手,两人只觉难以抵挡的困意袭来,闻人蕴昌有点想吐槽,又来了又来了,大佬们都喜欢玩这招吗?这一次,简卫拖闻人蕴昌的福,一起感受了一把,什么叫梦境魔考、意识锤炼,两人同时陷入梦境,一起做起了度印国达利特阶级的小女孩,在梦中遭受各种死亡和欺辱,体会人世间的各种恶意,不管怎么向命运抗争,都只是一次次或长或短的轮回,而且,这一次两人都不是梦境的主角,什么时候能从梦中醒来得看比哈尔这个工具人的,唉,十一心里有数的吧,希望人没事。

如今的夏国人,大多通过闻人蕴昌的直播,大街小巷的宣传,看惯了魔尊大人那种邪气张扬款的俊美男子,国民审美都被拔高了不止一筹,今天的夏国首都人却又再一次体会到了另一种极有侵略性的俊美,不邪魅、不张扬,但是高华,高华到世间万物都被比成尘埃的感觉,人均白毛控的夏国人在被瞬间击中xp的同时升起强烈的罪恶感和羞耻心,任何的肖想都是对眼前仙人的侮辱。

从容走出青山医院的柏鸿羲老四已经以盖亚出版的“缩地成寸”身法来到了市中心,一身精神病院病服被他穿出了“风吹仙袂飘飘举”的感觉,走到哪都自带静音效果,有眼睛的都舍不得移开目光,但又大多不敢直视,总觉得太直接的目光是对“仙人”的不礼貌,行人止步,开车的下车,各个都内心躁动想上前搭话,但就是一直没人敢,唯恐惊着“仙人”,打碎幻梦。

柏鸿羲老四无视了一直自觉和他保持十米以上距离的人群,来到目的地后直接拔地而起,飞到写字楼三十二层高的位置,敲了敲窗户,在写字楼中众人看着三十二楼窗外飞人的惊呼或失语中,淡淡开口,玉质之声传遍这层:“吾找阎红阎律师,她在吗?”

原本正在摸鱼恰零食的阎律师听得此言,零食袋掉到地上,自语道:“我好像是叫阎红呢,还正好是个律师。”

坐她旁边的同事突然把手搭上了阎红的肩膀:“老阎啊,你家还缺鸡吗?你看我怎么样?犬我也可以。”

阎红一把拍开沙雕同事的手,赶紧站起,同手同脚的奔向窗边,怀着一种做梦的心情说道:“您,您好,我就是阎红。”阎红的内心正在刷屏是,我的“魔尊大人”是不是来得太晚了点,赶紧和姓汪的人渣办离婚,急,急得不行!

“你好,吾在今天早上时还是你丈夫的病人,此世名为柏鸿羲。”仙人翻窗的动作都这么优雅,在场众人被仙人跨过窗台的大长腿帅到眼神迷离,阎红忘了呼吸,脑子里疯狂处理刚刚接收到的信息。

哦草草草,姓汪的他这么大本事吗!?他连神仙都能得手的吗?!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仙人是来找她battle的吗?天哪!那就是个人渣啊!我刚准备搜集他对病人出手的证据啊!哦!我的天哪!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人渣这么有市场的嘛?!

读懂阎红心声的老四内心只感哭笑不得,这个阎律师的脑洞是怎么肥事?!

仙人无甚情绪地开口打断了阎红的憋气:“早上的时候,吾觉醒前尘,因为一些不愉快的事,把你丈夫打成重伤,特来向你道歉的。”

有如过山车一般的情绪波动让阎红利索的嘴皮子说话时不过脑子:“吓死我了!我都在想男小三没法告那个人渣重婚罪了!希望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