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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呢?”

继续摇头。

无论沈清浅为什么, 屠斐都不吭声,她只用点头和摇头来表达。

沈清浅知道她的心思, 便柔声说:“那我把早餐放在桌上, 我去上班了,如果你今天上班,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如果中午不上班, 那就一起吃晚饭。”

沈清浅知道哭过的小孩子或许是不好意思见她, 沈清浅收拾东西,放下一张纸条在桌角。

当宽敞的放假彻底安静,屠斐翻身,哭红的眼睛肿痛, 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屠斐并没有因为昨晚哭完心里畅快,大概是哭得太压抑了。

屠斐心里闷闷得,好像是在兄腔里吹了一个气球,气球越来越大,屠斐的兄腔越来越狭窄。

屠斐躺尸了半天,最后被陈光辉的电话吵得不得不爬起来找手机。

屠斐早上没来,陈光辉发信息她也没回,陈光辉不放心电话打过来了。

屠斐挂断电话,回复陈光辉:我下午去局里,没事。

屠斐翻了翻手机,一早阙宁凝也发了短信,问她:你说我要不要跟领导直接汇报昨晚审讯结果?

屠斐闷闷的大脑勉强撑起思想世界,她努力恢复思考,现在阙宁凝如果说了结果,柴英卓就会被海淀分局逮捕,那么白鹏兴指甲里的毒品可能一直都不会有进展。

如果柴英卓被捕,他左右都是入狱,他的态度可能会更消极,对于毒品的追踪不会给予配合。

可如果不抓柴英卓呢?屠斐揉揉太阳穴,如果一直不抓,胡星言也会有反应的,他会纳闷,为什么我招供了还是和原来一样,无论是罚还是放,都得给胡星言一个结果。

屠斐将自己分析的结果发给阙宁凝,她想和阙宁凝讨论下,看看哪种结果更有利。

阙宁凝和屠斐的想法一样,她个人倾向是暂时不告诉上级领导,但她们都清楚,瞒报是违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