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在门口所以才开枪。”

“你少废话！”

“华姐，放下武器，我现在要用枪打开门锁。”屠斐示意胡队长打坏门锁，她一把推开门，一把枪直抵她的脑门。

华清羽和屠斐几乎是同等身高，华清羽的身形比屠斐还要强壮些，她握着枪，指着屠斐的脑袋，“屠斐，我说过我会开枪的。”

“华姐。”屠斐的泪水滑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最好的朋友会变成毒枭？”屠斐突然猛地伸手揪住华清羽的衣领，“你说啊！混蛋！你把她怎么了！”

华清羽的身子被摇晃，但枪始终指着屠斐的脑袋，她的眼圈也泛着红，泪水下一秒因为那质问和狂甩的动作而落下。

屠斐趁机卡住华清羽的脖子，拧住她的手臂反手夺了她的枪，华清羽极力挣扎，张口咬住屠斐的手臂。

屠斐感觉肉仿佛被咬掉了，她还是死命抓着不放，华清羽抬手，肘部重击屠斐的小腹。

屠斐干呕着还是不可放手，双方的人都拿枪指着对方，谁也没敢动。

屠斐使出吃奶得劲儿用力夺走华清羽的手枪，她拿着枪那一刻，华清羽抬起手臂勾住屠斐的脖子，将人死死地往下拉，猛捶屠斐的头部。

屠斐这时候才意识到，华清羽手里还有一把不知何时抽出来的枪，她的太阳穴被枪柄砸得剧痛，整个脑袋都麻了。

胡队长心急如焚，下令开枪吧，双方人数差不多，不开枪吧，两人继续扭打。

胡队长想上前帮忙，对方便开了一枪，警方也要开枪，胡队长伸手制止，“华清羽，你的朋友一直在给你留情面，你下死手，真的打死屠斐，你会开心吗？她已经吐血了啊！”

猛砸脑袋的动作顿了下，屠斐干呕着，血吐了一地，华清羽红着眼睛嘶吼，“啊！”她猛地退开屠斐，举起手枪就要射击门口的胡队长。

屠斐侧身倒地举起手枪，嘭的一声，华清羽身子一个踉跄，她含着泪笑了，哽咽道：“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身子摇晃举着手枪没有倒下，屠斐开出了第二枪，华清羽倒地，举起手枪，这次是朝着自己的喉咙，嘭的一声，一股火药味从唇齿间冒出来，人再就没了动静。

屠斐痛哭 ，干呕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也彻底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