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轻轻一笑,走到至死都没能合眼的分家人身边,半蹲下拾起木仓,冲乐岩寺晃了晃:“这里竟然有人预谋|谋|杀|监察官,敢问咒术师高层究竟寓意何为?”

乐岩寺紧皱眉头,陷入沉默。

他明白了他知晓了,这又是其他高层的手笔,甚至将毫不知情的他推了出来被锅。

方才五条悟的嘲讽印证了这一点。

他得到通知的时间太晚,恐怕野泽是被当作负担给舍弃了。

自从在茶屋确认内务省派遣入驻咒术界的监察官是“津岛修治”后,乐岩寺便决意不再参与高层有关“津岛修治”的布局。

……没有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津岛修治”的可怕。

“还请监察官先生不要信口胡言!”乐岩寺沉默,不代表跟随而来的人也会沉默:“木仓而已,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太宰治嗤笑,他不对搞不清状况的人讲话,继续将话头递给乐岩寺。

“我的术式是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太宰治眯起眼来:“前日下午,野泽老爷子向港口黑手党购置了热|兵|器。今日邀请我前来后,便急忙召集了津岛的咒术师赶来本家,我实在很难不多想啊。”

“你……没有证据。”乐岩寺抬眸看向少年人,这种时候他只能负隅顽抗:“没有证据证明野泽是针对你才购置热|兵|器。”

“哦?”太宰治丢开木仓站了起来,在那些人戒备的眼神中上前两步,睥睨地瞥向乐岩寺:“我有说过我要和你讲证据的吗?”

漠然的目光扫视对立而站的所有人,忽然明朗了语调说:“真是抱歉呢,我可擅长颠倒黑白啦~!”

“噗——”一直看戏从未离开的五条悟笑出了声来,他预想了很多种少年应对的方法,却没想到原来是最简单粗暴的“不讲道理”。

嘛,很管用就是啦。

乐岩寺嘉伸带着一句〔耐心些,很快就轮到你们了。〕快速带人离开,立刻前往高层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