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太宰治应着,内务省派来的车已经停在了侦探社楼下,招呼上白发少年下楼:“走了哦,敦君。”

“啊?嗨!”中岛敦颤巍巍地跟上,又战战兢兢地坐进昂贵的、卖|了他都赔不起的车子里:“太、太太太宰先生!我害怕qaq”

太宰治怡然自得,笑眯眯比划说:“没什么可怕的哦,也就比龙潭虎穴可怕一点点啦。”

中岛敦:“呜呜呜这、这是安慰嘛qaq?!”

“当然不是。”太宰治耸了耸肩,眼看着中岛敦更加崩溃了,摊开手掌道:“哎呀呀~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实在不行就跑路咯。”

“可是……”中岛敦抽抽搭搭说:“我听说咒术科的负责人特别特别可怕,看谁不|爽|就|杀|了|吃|肉|呜哇!”

太宰治:“……”哦,那确实挺吓孩子的。

微微叹了口气,太宰治伸手|揉|了把中岛敦的头发:“不需要害怕哦,这对敦君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可以使自己成长的机会。”

闻言,中岛敦反复深呼吸:“嗯,我会努力的,太宰先生!”

抵达目的地。

太宰治带着小朋友下车,迎面而来的是一位意想不到的人——夏油杰。

挑了挑眉,他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武装侦探社社员太宰治,这位是社员中岛敦。”

“你好,我是夏油杰,咒术科职员。”夏油杰说完,温润的微笑起来:“其实,太宰先生是认识我的吧?”

不给太宰治反驳的机会,夏油杰紧接着颔首道:“我很感谢太宰先生四年前的救助。”

太宰治抿唇笑了下,并不对那番话做出任何回应,而是说:“所以呢?他记起来了,是吗?”

夏油杰笑着道:“人总可以为“爱”找到除长相厮守以外的、不同的路。而悟为“爱”找寻的路,落在我们这些人眼里,近乎等同于祭|献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