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流光闪过,夜斗诧异的咦了一声,伸手去摸腰间已经摸了个空。

黑发金眸佩戴眼罩的烛台切,相当禁欲的黑白西服搭配护甲,blgblg的牛郎气质;灰发的长谷部看起来要正派得多,服饰似乎是神父装的变种,但配上那张脸,不知为何让人很有想把它们扒下来的冲动。

打刀和太刀的付丧神正正站在诺维雅前面,本体悬挂于腰侧,面色复杂难言,似乎心情都相当沉重的样子。

……果然,擅自进行时空跳跃,在刀剑看来应该是相当严重的罪行吧?

诺维雅心底一沉,在一种令人思维迟钝的冰冷感里艰难地构思着如何开口。还没组织好语言,就看见面前看似十分严肃的两只不约而同对视一眼,似乎通过眼神交流确认了什么,同时抬手抚上了本体的刀柄。

长谷部:“……”

烛台切:噫呜呜呜呜呜卧槽这是什么啊怎么湿乎乎的难道是手汗吗这不会是手汗吧啊啊啊啊啊我的帅气形象卧槽卧槽卧槽该怎么办难道装作无事发生过吗我做不到啊长谷部你说话我求你你快说句话啊!!!!!

接收到同伴满含求生意志的悲痛眼神,良心未泯的打刀踌躇片刻,僵硬地上前一步:“主、主人,手帕之类的,有吗?”

预感到接下来的情节因而感到五雷轰顶的烛台切:谁叫你去要手帕了,手帕我自己就有好吗?!但是当着主公的面擦,她肯定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完蛋完蛋完蛋,我在主公心中的完美形象,就要这么随风而逝了吗——

“手帕?”诺维雅有点疑惑地在兜里翻找,“怎么了,卫生纸可以吗?”

“我这里有!”

夜斗从她肩膀后面探出头来,无论是神态还是举动都让人联想起拿相机偷拍女生裙底的猥琐大叔。他挂着一个“虽然我有不可告人的龌龊目的但还是要先拉近关系再说”的热情笑容,从运动服领口里掏出张什么递过来:“是要擦汗吗两位?哎呀金音好像和你们很熟悉的样子,不过主人什么的叫错人了,要求助的主人可是我哦——英明神武的夜斗神大人!”

气氛一时僵住。两名付丧神盯着他手里看似无害的白手帕,十分默契地同时退后了一大步。

夜斗:“……哎?”

正有点小委屈的时候,头顶被人轻轻拍了拍。意识到自己还趴在少女的肩膀上,他打起精神直起身来:“金音?”

“想知道的话就问我好了。”诺维雅展露出一个自认十分亲切的笑容,“正好,我也有问题想问夜斗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