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她反应过来，“咱们俩好像都不是人。”

姬无月：“…………”

这句话说的好像是骂人的话。

她岔开话题：“那个幕后黑手, 莫不是和魔族有什么勾结？”

晏鹤归：“魔族的封印已过百年，封印的能量有些虚弱，也是该到了加强封印的时候, 趁这个机会挑食，十有八九是和魔族有关, 即便不是和魔族有勾结，也是想借着魔族的手做一些事。”

“魔族一贯狡诈残忍, 和他们做交易就要做好被坑的准备。”姬无月感叹道：“想当年……”

她的话戛然而止，脚步也停了下来。

晏鹤归垂眸：“怎么了？”

“我。”姬无月用手轻轻地锤了捶自己的头：“刚刚那一瞬间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但是当我努力去想的时候却怎么都想不清楚。”

她的回忆仿佛是蒙着层层叠叠的纱，每当有一阵风吹过要掀起纱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很快又会恢复平静。

“不用怕, ”晏鹤归的脚步也停了下来，他眼神温柔：“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

“可是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姬无月的神色中难得露出了一丝无措来,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坦白道：“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又是为什么会死, 为什么会变成僵尸。”

“尤其是，他认识我，知道我是谁。”姬无月的声音都低落了下来。

一只温柔的手落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揉了揉, 晏鹤归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别担心，我相信你。”

姬无月下意识地抬头朝晏鹤归看去，正好就撞进了那双写满了温柔的眸子，姬无月一怔，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样，低下了头来。

瞧着似乎是有些害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