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好吧, 都是些孩子。”

肯尼斯, “那位爱因兹贝伦家的小圣杯也就只有外形是孩子吧, 不管是真正的诞生年龄还是魔力都不是孩童的标准。不过这点矜持算得上这里管理者仅有的教养吧，远坂时臣倒是有个好女儿。”

韦伯吐槽道, “是个好女儿，拒绝了你一大半的提议，生怕你在冬木的地脉做什么手脚。”

肯尼斯一脸理所当然，“我本来就想要研究这里的地脉，她拒绝是正确的行为。我这种程度的魔术师给予一定时间，就能对地脉造成巨大不可逆的破坏。远坂家的血统天赋依赖本地地脉，这样的行为她当然要拒绝。”

然后他话音一顿，“不过虽然正确，但也天真，我要做些什么，她难道拦得住？即便有着不错的天赋，但现在也只是个还不成熟的魔术师而已。”

韦伯这才发现自己导师原来真的没安好心。

时钟塔教派林立，肯尼斯凭借出生与天赋在其中游刃有余，他作为被庇护者虽然也被为难过，要依靠自身的努力证明自己，但因为肯尼斯的存在，姑且还是能被相对公正的看待，这些年下来，即便知道肯尼斯不算是个好人，是个标准的魔术师，标准贵族，有着冷酷的一面，但也从来不会把肯尼斯往坏处想。

他点了一根雪茄，冷静说道，“都要把圣杯拆了，这地脉就不要乱动了吧，不仅仅是本地管理者，要是地脉剧烈变化，普通人也很可能出现反应，圣堂教会还在这呢，动作不能太大。”

肯尼斯却反问了一句，“还用等到现在？”

冬木不算大，走了一会就到了卫宫家，肯尼斯和卫宫切嗣是有大仇的，肯尼斯并不能保证见到卫宫切嗣的时候不会动手，为了计划的稳定，他并没有来卫宫家，而是提前回去了。

他的那些想法早就告诉了韦伯，由韦伯来说。

但韦伯吐了一口烟，问富江，“你好像说过现在卫宫切嗣比以前好了很多，不再是那个冷酷的魔术师杀手了。”

富江反问，“我说过这句话吗？我只说过他现在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中年男人而已把，只是看上去。而且关于老婆和女儿，就算是再懦弱的男人都会爆发出惊人的勇气，更何况卫宫切嗣呢？你还是好好想想真的一字不差转述肯尼斯的话？”

韦伯道，“我没那么蠢！导师和这个男人有私仇，上一次圣杯战争我第一次碰到他的时候也差点被他给暗杀了，不要以为我对他会有什么好印象！”

他问，“但我也没打算彻底激怒他，和他为敌实在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导师不在意，我不可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