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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说,夏皇在这时加高赌注,要么是虚张声势,逼他退让,要么就是真的有必胜的把握。

真极国的战马储量总共只有不到四万,这还是这么多年通过各种渠道从不同地方购买后积累而得,拿出两万作赌已是极限,不可能再多。

虽然他对身后的五人有着绝对的信心,但也不能妄自加价赌注。

“夏皇,容在下考虑片刻。”真极国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神色凝重道。

“可以。”夏皇颔首,准道。

座下,长孙冷笑一声,站的位置决定眼界,真极国弹丸之地,注定其使者再精明也走出这个局限。

大夏幅员辽阔,疆域何止万里,赌得起,亦输得起。

真极国使者考虑的时候,大夏的众臣亦在揣摩夏皇的心意,他们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们真的看不懂他们的皇。

时间一点点过去,龙椅上的夏皇也不催促,下方的真极国使者神色一直在变化,不得不说夏皇的这个提议很有诱惑,白若原近五年的使用权让他难以拒绝,然而,一想到付出的代价,同样难以承受。

战马不同于普通的马,真极国与大夏一样,都不像北蒙王庭那般有汗血马可以出产大量的战马,一万战马需要何止十万马匹来培养筛选。

战马的出产率从来都是十不存一,否则大夏也不会用白若原这么重要的地方去赌。

等了许多,真极国使者终于还是一叹,他承认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放开心去赌,真极国终究比不得大夏,如此大的代价,他们承受不起。

“娘娘,可以了。”就在这时,宁辰悄悄地走了回来,示意道。

长孙颔首,旋即朝夏皇点了点,表示已准备好。

“使者,可有定论?”夏皇开口问道。

真极国使者出列,沉声道,“夏皇的提议很有诱惑力,不过在下受命而来,无法改变国主的意思,还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