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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脑子进水。”

“这是一种展示,毁灭自己,剖开胸膛把心给对方看。”

“脑子进水。”周严果又坚决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脑子也进过水。

“但是剖开胸膛的人并不知道,对方的心早就取出来了,”韩念初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无心的人,又不讲规则,很容易变得狠毒残忍。”

出租车的计价表按停,“嘶嘶”地吐出发|票,陈以正看了眼表上的三位数,麻木地数好钞票递给司机。

他家住在城郊,上班通勤两小时,早晚餐在家里吃,算起来仍比在市区租房划算。

公交地铁的路线他烂熟在心,父母偶尔来趟市区,公交地铁,到了跟他一起吃个面或者快餐,仍旧乘公交地铁回去。一年到头,他打车的次数十个手指头数得过来。

最近几个月,他每天打的车比以往一年的次数还多。

下班打车去餐厅,时间早的话,还会看看电影,不巧隔得远,打车去电影院,看完电影出来,再去吃个甜品,再打车送女友回家,这才算曲终人散。

寂寥的夜色中,他在马路上疾奔,追上末班车,坐着那慢悠悠的大巴,打着瞌睡赶回睡觉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想,是不是苏黎世的情节是不是可以删减两个?严重影响节奏啊。

第75章 75

他已经有三个月没给父母缴过生活费,妈妈的生日,囊中羞涩的他,从往年的2000红包降到1000。父母看出来他的窘迫,心疼他是个成年人,到了处处要花钱打点应酬的年纪,给了他一张余额6位数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