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毘人垂着头看她,两撇胡子朝上翘:“你要学吗?禅院家的秘术——在此立下咒缚,彻底成为禅院的咒术师,然后就可以开始家传秘法的修习。”

“落花之情?我不学。”

阿镜一撇嘴,显得很嫌弃:“对付领域的方法又不是只有这一种。”

“那你打算用镝木那边的技法?用弓箭?”

直毘人抬起眉毛。

——其实根本不想当咒术师,也对祓除咒灵没什么兴趣,但这话肯定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阿镜想了想,有些神神叨叨地回答,我遵从命运的安排。

直毘人:“……”

他早就想说了,镝木家怕是有什么大病。

把这孩子带回,或者说买回本家花了一大笔钱,两方用咒缚的形式结下誓约,“钱货两清”再无瓜葛。镝木家的人很认真地询问了小姑娘自己的意见,对方很爽快地大手一挥,好像是晚饭从荞麦面改成乌冬面一样轻松。

……让掏了钱的直毘人开始怀疑自己这笔生意做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