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实在憋不住笑,实际上,她现在也已经快要笑出声了:“这里就快是女子国中生的房间了,进来的时候至少要敲个门吧。”

“你提前就能知道,敲门有什么意义?”

甚尔瞥了她一眼,一条手臂上吊着绷带,不知道来源究竟是咒灵还是诅咒师:“赶快说点什么让那小鬼安静下来吧。”

“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阿镜垂下眼睛:“就算是那种大仪式,也未必就能有什么有用的结论。”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姑且我也是人类,别说得像是妖怪一样。”

“有些术师和妖怪也差不多了。不是还有那种从奈良时代一直活到现在的家伙吗?叫作围棋的什么来着……”

“天元,围棋棋盘上最中间的那个位置啦。”

她指了指放在不远处的棋盘:“虽然下棋的时候不建议先手下在那个位置,但却是很有可能会牵动整体布局的地方,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没什么攻击性但非常重要,天元大人目前的定位也确实如此。”

甚尔对于这种文绉绉的说法不置可否。诸行无常,未来永劫,他只是觉得人生都可以走捷径确实不错,偶尔去接“私活”结果折断了手臂这件事再度印证了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