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点我能听懂的东西吗?”

“甚尔也多看一点漫画就好了。”

负责开车的辅助监督四十多岁,听到这里的时候忍俊不禁,握着方向盘加入了对话:“我家女儿也喜欢看这些,买了不少叫作手办的东西……啊,和镜小姐您年龄差不多大呢。

“她也是咒术师吗?”

阿镜问。

“不……我家其实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咒灵,我平时都是给家人说自己在做事务员,只能做些给大人物打下手的小事。”

对方露出有些赧然的笑容:“只是勉强能看见,又没有术式,就只有这种程度了。”

“她们未必全然不知情哦。”

阿镜指了指车前挂着的十字架挂坠,还有对方车钥匙上悬着的、节分日祈福用的黄豆福包:“虽然从宗教角度上讲是乱信一气,但这都是普通人能想出来的祈求平安,邪魔退散的办法。”

甚尔略一偏头,也注意到了车里的这些小装饰。御三家出身的人往往欠缺信仰和敬畏,即便看上去和神佛习合搭边,那也不过是传统术式的泽及,真正的虔诚可以说一点边不沾。

看不见咒灵的普通人,只能向虚构之神来寻求慰藉。

车里气氛一片大好,这家伙在有心经营人际关系的时候向来擅长说让人舒心的话,就好像在这方面有特殊的天赋……不过能看到未来的话,这应该也是理所当然的,甚尔想。

他坐在对方身边,沉默地当一柄会喘气的咒具,眼角的余光瞥见她伸手绞着自己的长头发,鼓起脸来苦恼“要不要换个发型”。

“甚尔觉得怎么样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