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

说真的, 他已经快弄不懂这个世界了。

“为什么会有人花钱买这种东西啊?”

“这听上去可不是一个信徒该说的话。”

“都说了不是信徒, 是被你们雇来打工的。”

“差不多都一样啦, 在别人的眼里,甚尔先生就是信徒嘛。”

夏油杰的营业积极性很低,原本这些幸运符至少应该让他这个教主来提字“开个光”,但阿镜发现这完全是刻章盖上去的量产产品,上面连一点咒力都没有,比寺庙里在新年兜售的廉价破魔箭还敷衍。

“……”

摆烂摆得也太明显了。

这个四面漏风的营业宗教居然能够一直披皮运营到现在,他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附近还有不少记者在场外拍照采访。包括东京体育大学在内,其所在运动领域明显有特长的学校是采访中的大热门,甚尔穿着盘星教统一发配的运动背心,也象征性抵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和肌肉。

“稳妥起见,就跟着那群体育学校的学生跑好了。”

阿镜说:“一不小心打破世界纪录的话很难收场的。”

“随便啦,那小子不是说想要噱头吗?我一开始听说的时候,还以为是要穿成那样。”

甚尔一指旁边,有个戴着米■鼠发饰并且身穿红色背带裤的运动员:“我看像这种穿奇怪衣服来比赛的人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