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麒旋即露出笑容,因为他不能见血的关系,幸村自即位以来,每次出游巡猎,总是使用没有箭簇的弓箭。

"主上的射术已经毫无死角了呢!"

幸村冲他挑了挑眉,毫不谦虚道∶"你选择的王,没有这点能耐怎么行!"没走多久,他们就遇到了一个大家伙。

只凶悍的驺虞从树丛后跳了出来,甩着长长的尾巴,冷漠的盯着眼前的猎物。培麒对这家伙一点也不感到惊喜,在蓬山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揍过多少只了。果不其然,幸村两只手加起来一共13吨的臂力,很快就令驺虞原地躺平了。"要捉回去当坐骑吗?"幸村问。

墙麒摇了摇头,"放走吧,王宫没那么多经费养它。"

幸村无奈的笑了笑,自家出了个对外阔绰对内抠门的台辅,就连景麒也自叹不如。"培王陛下,培台辅,家父是冤枉的!"

驺虞的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蒙着白布的青年,他张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同时震惊了两人,"家父与另一位州官,都是被冢宰术镜陷害,以至于在狱中绝望自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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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要写主上从明君到失道的过程,咕咕心情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