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长(羞愧):“师祖教训得是,我们应该如何补救?”

白发道长:“自作孽,自承受!现在已成定局,多说无益。快思过去!!!”

两道长:“谨遵师祖法旨。”

两位道长根据听从白发道长的话语,回重阳面壁思过去了。两位道长走后,白发道长深深叹息。

白发道长(叹息):

“哎,希望那异界大能者能看在大恒帝皇的份上,勿要在这个世界大开杀戒。”

“也愿那大能者能饶过两位徒孙的性命。”

“大恒皇帝,吾竭力相助吧。”

“愿那大能者,能看在此份上,不与重阳为敌。”

……

在某个黑暗的地牢内,里面有一个笼子,正关着大恒尊贵的帝皇。而原本是单人的牢房,却有两人的身影在其中挪动纠缠。那大恒的皇帝竟然全身嗤啰被压身仰卧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魄门正在被压制他的人的小弟弟无情地侵犯着。那极致的疼痛让他紧握着双拳,也因为那粗暴至极侵犯而颤抖着。承受着沈丹溪酷刑的方清淮,隐忍着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像是无声的抗议,也像是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然而,无声的隐忍,没有让沈丹溪对他怜惜半分。沈丹溪一边进行着进出方清淮魄门的酷刑,一边用恶毒的言语嘲讽着他……

沈丹溪(恶毒嘲讽):

“如此寡淡,如尸体搬,都不知景王看上你的哪一点。”

“原本还想和你逢场作戏,让你拥有半刻温存。”

“谁知,为了那只女鬼,竟然连逢场作戏都不用,就委身于我。”

“为了那只女鬼,你是不是就可以委身任何人?”

“真是,下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