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回答:“时间自由安排, 明明耐心等一下就会遇到,大概是因为五条家的生活对他来说实在太无聊了吧。”

虽然对结婚这件过于遥远的事情并不很在意,但无拘无束的生活确实令人向往,以至于五条悟在听说她离开了禅院家,直接搬家移居东京以后,字里行间都充满了羡慕。

“我以后也要住在东京。”

五条悟信誓旦旦地说:“京都我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你还要在这里待好几年。”

阿镜毫不犹豫地击碎对方的幻想:“学会忍耐是人生当中的第一课喔。”

甚尔的新安排是学车。

虽然以东京日常的交通拥堵情况,他自己跑步说不定都比开车要快,但总会有需要机动车辆的时候,不能老是让孔时雨来代驾。

“你自己下场去跑两千四百米也能比马跑得快,但也不能让你和赛马去同台竞技……差不多类似的道理啦。”

阿镜是如此解释的。

按照日本现行的法律,十六岁虽然可以结婚,但并不能获取驾照,因此唯一一个在各种意义上都已经成年的成年人就当仁不让地承担起了这份工作。

按部就班地在东京的一家警视厅指定驾校报名之后,他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之内就投入学习,而是眼睁睁地看着阿镜订了两张前往北海道的机票。

“你要去咒术联盟?”

甚尔猜测道。

“嗯,确实要见一些人,所以记得穿之前买好的正装。”

“那个不好战斗吧,肩膀的位置很窄。”

甚尔想起了购买的那身西装:“武器的收纳问题倒是提前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