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唇色,也比平时更嫣红娇嫩。

嬴封蹲在不远处看了会,这个女人平时安静,睡着了就更安静,像朵独自绽放美丽的白昙花。

嬴封视线下落,落到楚卿受伤的手背。

指尖光晕里,那条抓痕颇为狰狞。

狗子不自觉凑近了点,拿湿漉漉的鼻子嗅了嗅。

没有血腥味,只有浸人心脾的冷香。

嬴封趴下来,看楚卿一眼,别开脑袋,隔了会又看她,然后又别开。

如此几次后,狗子烦躁地走来走去。

不就是挠了一下,他又没用力,这个女人皮肤这么嫩的吗?而且谁让她擅自抱狗的?

就连打支疫苗都发烧,说到底就是——娇气、矫情!

越看楚卿,嬴封就越别扭,还有点莫名的小内疚,到底是他先挠人的。

狗子甩了下尾巴,干脆转身,吧嗒吧嗒回窝了。

“呼”小小的鼻塞声响起。

走到门口狗子浑身一僵,然后慢吞吞回头。

灯下的楚卿没有醒,兴许是有些冷了,她皱着眉,侧身蜷缩起来。

一瞬间,嬴封眼神闪了闪。

狗子出门,不大一会,嬴封又回来了,同时他嘴里还叼着张小毯子。

毯子很薄很轻,可狗子身形也不大,叼着一角拖地上,撅起屁股,跑的踉踉跄跄,好几次不小心踩着毯子,整只狗都跟毯子滚成一团。

嬴封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毯子叼进书房,又费时费力的拖到楚卿身上盖住。

忙活了大半天,狗子累地直吐舌头,四肢还抽搐。